半夜,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站在了我的床前,我以为是戚写月,问他怎么才回来,他没有回答我,我问他站着干嘛,他也没有回答我,今日的戚写月怎么话这么少了,我支起身子想拉他坐下,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床上,我试探道
“阿月?”
然后我就说不出话来了,他突然俯下身子吻了我,带着浓浓的酒气,我没有挣扎,月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,那样熟悉,熟悉的令人心痛。
他离开了我的嘴唇,静静的看着我,我不知怎的,就堕下一滴泪,他愣了,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
“怎么了,阿烛别哭,谁欺负你你告诉我”
我没有说话,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,他终于慌了
“你怎么不说话,你说话啊,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做主”
昔日都是我问他他不说话,今日终于也换过来了,可我终究还是看不得他难过
“没有人欺负我”
他这才放了心,反复的抚摸我的脸,声音温柔的我想哭
“阿烛,想我吗”
我很想问他为什么抛弃我,为什么对我忽远忽近,为什么说话不算话,可话到嘴边,也只有轻轻的一句,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的。
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的,我们之间的永远就这么短吗。
他躺在我旁边,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上,我听着他的叹息,从胸腔传来
“阿烛,我会永远照顾你的,只是,只是..”
到最后他只是重复着那一句只是,只是什么呢。
他就这么搂着我睡了一夜,我躺在他的怀里,竟很快就睡着了,不过睡得快,醒的也快,醒来时天还没亮,我被毋姜抱在怀里觉得有些热,便轻轻的挪到了旁边,刚离开他的怀抱还没凉快一会儿他就又把我搂回去了,我悄悄的说
“你醒了?”
过了一会儿他才嗯了一声,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,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离,带着安抚之意,我把腿搁在了他的大腿上,不过奇怪得很,我感觉小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我,不太舒服,难道他睡觉没取枪?
我躺在他怀里问他明天能不走吗,他嗓音暗哑,说好,我又问他以后会经常来看我吗,他不说话了,我心下明白了几分,虽然失落,却装作不在意的道
“没关系,我记得你的话,反正我又不会走,你什么时候来都”
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了毋姜口中,他攫住我的唇,不同于以往的蜻蜓点水,而是唇舌触碰,深刻到了骨子里,我有些措手不及,嘴唇紧抿不敢呼吸。
他他他他要干嘛,为什么用舌头,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。
我神经紧绷不敢动,直到他开始解我的衣服,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思虑万千最后却说
“我不热”
“......”
说完我就后悔了,恨不得抽我这张嘴,他轻笑了一声,让我放松,我隐约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,好像阿秀说的话本子里男女主洞房时的情景,操操操!这怎么搞!怎么放松啊!!
我紧张的厉害,他又来吻我,吻的我身子软了下来,然后他的手又开始解我的扣子,一颗一颗,我终于忍不住了,带着哭腔
“我们没有成亲怎么能洞房呢”
“........”
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个,愣了好久,又把我的扣子一颗一颗的系了回去,搂着我说对不起,我像个娘们一样心扑通扑通的跳,他搂着我一动不动,我问他
“毋姜,你喜欢我吗”
毋姜搂着我,许久,才轻轻说了一句
“睡觉吧”
我一点也不意外,甚至也没打算听他能说出什么来,罢了,不说就不说吧,反正以后日子还长,他愿意我就陪他一辈子,他若不愿意,那就这样吧。
这次来凉城的那对官家夫妻就是柳开临和苏站站,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是阿秀,戚写月这厮下午把他们都叫到了阁楼来看我,苏站站许久不见我,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,说我没良心连个电话都不知道给她打,说的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,阿秀拍了拍我的肩膀,男人之间的语言都在这个动作里了。
他们来得快走的也快,临行前我看着毋姜,什么话都没有说,阿秀本来想留下来陪我的,他在情报局工作本来就是闲人一个,可不知怎的,最后他又说有事不能留下了,怪的很。
上元节那天毋姜来了信,戚写月递给我的,信上写着
雪消门外千山绿,花发江边二月晴
信封里沉沉的似乎还装了东西,我抖了抖,抖出来一枚玉佩,一小节翠竹的模样,青翠欲滴,拿在手里触手生温,还有淡淡的香味,好看极了,我小心的把它收在了锦盒里,日日相对。
又是三年过去,我二十二岁了,先前毋姜来看我,说下个月柳大帅五十大寿会邀请咱们园子去大安演出,停留的时间会久一点,届时让我也去。
这里说明一下,大帅前年升了座下一员大将为清岩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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